后,集中住校,统一蒸饭,由学校统一发给大米指标(每人每月28斤)。我的生活有所改善,但家庭更加困难。那时候挑柴卖也随时被戴上“两顶帽子”(一是走资本主义;二是破坏山林)。父亲为了我读中学只能躲躲闪闪地挑柴卖,挑柴卖时要在天亮之前走出本乡村,不让本乡人看见,过关之后直接挑到学校的厨房,卖给学校,由总务换成饭菜票交给我。父亲除自己挑柴卖之外,也用生产队收工后的空隙,去附近山里斩些杂柴(松荷杉之外)晒干,让我在星期天早上挑去石坎瓷厂卖,下午才回学校。在我读中学的那几年,全村的人对我也很关照,允许我到山上挑一些属于集体的干柴去卖。高中阶段遇着“文化大革命”,学校不能正常上课,复课后转到龙颈中学。就这样在父亲硬撑的小天空下读完了高中,然后又很幸运地被招工到韶关铁路电务段工作。我跳出了“农门”,也实现了父亲做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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