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识的陈日生先生
2012-5-30 20:05:09
  我与陈日生先生的认识,那是10多年前的事了。1990年底,我在都斛镇人民政府工作,担任镇委宣传干事、文化站站长和《绿波》文艺主编职务。当时,我被召集到县文化局,参加业务知识培训,只见一个身材中等、肩上挂着一个白色挂包的人走了过来,他脸色红润,笑容可掬,很有学者风度,谦逊地跟人握着手,我问文化局陈羡强副局长:“他是谁?”“是诗人陈日生。”哦,知道了,他就是经常在报刊上发表诗歌文章的陈日生,供职在台山县政协。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忙走过去递上名片自我介绍,他随即说:“你的名字我早熟悉,报刊上常见到。《绿波》主编麦博恒原来就是你啊,想不到你这么年青,要不是今天见到,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老头子哩。”他的话,逗得大家都笑起来。他就是这样,待人随和、诚恳、坦率,丝毫没有大作家架子。以后,我在一些会议、培训班和其它活动里经常跟他见面,接触多起来,我乘机向他请教了许多东西,他也送了他所著的几本书集给我,从字里行间我读到了他那热情和豪迈,沉稳和淡泊,深沉和冷峻的风格。
    人生有许多想不到。2000年5月,我从都斛镇人民政府调到台山市政协秘书科,虽然陈日生已经退休,但他还是经常回来参加一些活动和会议,有时候我还参与陪同。我刚到新单位工作,很多东西都不熟悉,不禁有畏难情绪,这时候,他一直鼓励我笑对困难,勤奋学习,善于进取,并说:“你很有天禀,努力钻研吧,不出两年,你就上手了!”他又认真地对我谈如何写文章来。在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我每遇到困难,他的话总是在我耳边响起,鼓励我迈步向前。当他看到我那怕是豆腐角的铅字时,总是毫不吝惜地鼓励;当我有一点儿奖励时,总是喜欢告诉他。现在,虽然他移民到了美国,但他那种为人豪爽,心地善良,胸怀坦荡,乐观向上的个性,一直深藏在我心头深处,也常常为这位命运不济的诗人而扼腕叹息。
    陈日生是斗山镇六村人,1939年2月出生于一个贫农家庭,14岁那年,考入端芬中学。他的作文被老师给予高度的评价和他结识二个文学狂热爱好者,使他产生了要走上艰难的文学创作之路的决心,并从此走上了命运坎坷的旅程。那时,他写了一篇记述学校文娱比赛晚会的作文,老师给他了96分,并作为范文在堂上宣读和评讲,还特别富于表情地朗诵了文章的结尾部份,说是神来之笔。与此同时,他结识了谭学良(汶村镇人)、陈启超(斗山镇人)这两个文学的狂热爱好者,他们读了一篇介绍苏联漫画家库克磊·尼克斯(三人集体笔名)创作成果的课文,大受鼓舞,并承诺要以此为榜样,决心在文学领域成为中国的库克磊·尼克斯,用自己的笔,终生为祖国和社会主义歌唱。他们因而也获得了“香炉脚”的绰号,意为鼎之三足,缺一不可。
    1956年,陈日生被保送到云南昆明农校读书,学习农作物栽培技术,谭学良、陈启超一同考入广东新会农校。因为做着一个作家梦,陈日生对专业知识的学习并不着意用心,课余时间不是外出写生,就是泡在图书馆里,拼命阅读文学名著,终日与莎士比亚、托尔斯泰、鲁迅、郭沫若等文学巨匠为伴。
    虽然是这样,但这里却开始了陈日生成为诗人的第一步。1957年,他的第一首诗《红旗》在《边疆青年报》发表。翌年,又在《云南日报》发表了散文《春耕小景》。1959年秋天,陈日生毕业被分配到云南马关县农水局工作,谭学良、陈启超毕业分别被分配到广东南海县平洲农科所和顺德均安农业中学工作。陈日生在一次到该县仁和公社大坝管理区了解生产情况时,回来写了一篇《关于大坝管理区甘蔗榨糖技术改革取得成功的调查报告》,得到县委的赏识,随即被抽调到县委办公室工作。1960年春节到了,他代县委起草了《给全县各族人民的春节慰问信》,并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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